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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苑雅舍

2016-08-13 作者: 来源:

  我所认识的刘师傅
  □秦景棉
  夜里一点了,大杂院里静悄悄的,只有刘师傅家的灯光,依然亮着。他爱人站在胡同口,望眼欲穿盼君归。
  将近两点钟的时候,刘师傅回来了。爱人焦灼的心情,顿时变成埋怨: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都快急死了!刘师傅边锁自行车边说着迟归的原因:朋友,同事,搬走的老邻居王姨,一晚上,骑着自行车跑了三家,帮他们修好一台电视,一台电脑,一台打印机,一部电话,一处照明灯。
  刘师傅在工厂,曾是维修自动交换机的。他对技术精益求精,是厂里的业务尖子。在单位,哪条线路出现故障了,哪部座机坏了,抑或整台交换机瘫痪了,他总能以最快的速度,查出故障原因,准确地将故障排除,确保机器正常运转。
  刘师傅对电子技术的钻研,是下了极大功夫的,他不断学习新知识,掌握先进技术,既是自动交换机的修理高手,还自学了修理电视机,摄像机,收录机,电脑等。他用精湛的技术,为工厂服务,为工厂的同事服务,为街坊四邻服务,甚至为慕名而来的陌生人服务,都是义务的。
  前些年,曾有不少人劝刘师傅,你帮人修家电,应该收点修理费。他说:利用业余时间,帮点忙,怎好张口要钱。记不清有多少次了,烈日炎炎的盛夏,滴水成冰的寒冬,都挡不住他身背工具,登门服务的脚步。有时碰到棘手的电器,他一去就是几个钟头,迟迟不见回家。
  前些年,写他的文章在报纸上刊登后,有人拿着报纸找他修理电器,他不仅分文不要,还白搭零件。
  再往前推,他儿子小的时候,一遇到他帮人修理电器,小家伙就像甩不掉的尾巴,两眼瞪得溜圆,这儿瞧瞧,那儿摸摸。为这,没少被电击、被烙铁烫。
  一次,小家伙踮着脚尖用手拍打着关闭的门,不停地叫嚷着:爸爸,我要找爸爸。房间内没有反应。妈妈把满手的肥皂沫往围裙上一蹭,拉住儿子的手,哄劝:乖孩子,听话,现在不能进屋。
  哪个当爸爸的不心疼自己的儿子,刘师傅担心自己一不留神儿,儿子再次去触摸电烙铁,触碰机子里那些密密麻麻的零件,只好插上门,装聋。
  妈妈陪儿子投沙包,眼睛不由地瞟向屋内。
  谢天谢地,电视机的声像全有了!这下该收摊了。
  刘师傅就是这样,无论是在工作岗位上,还是在业余时间里,都是一位推崇和践行工匠精神的人。
 
  部队里的上下铺
  □乔歌
  高低床是个整体,给兵的感觉是一张床,睡上下铺的兵,往往关系处得最好。这时,他们早已忘记了当初的上下铺之争。
  在新兵连没有相争这道程序,班长的手一指,就定了“终身”。争是在老连队,新兵和新兵争,老兵和老兵争,班长副班长没人和他们争。有的能争出别扭,有的能争出友谊,全看引发争的动机是什么。
  下铺方便,上铺干净。这不用想就能明白。下铺安全,上铺安全。这要睡一睡才知道。
  许多睡相野性的兵,在上铺常有半夜自由降落的,谁也搞不懂他们在梦中是如何翻跃那床护栏的。被子掉在地上或挂下一半的,比比皆是。
  如果说兵们怕紧急集合,那么,睡在上铺的士兵是怕上加怕。深更半夜,乌漆麻黑,不知道衣服在床上还是在地上;打背包,就屁股大的地方捣腾不开;动一动床就吱呀乱叫,直听班长一个劲儿地警告不准有响声;下床吧,按部就班下太慢,往下跳,崴了脚事小,碰伤了下头的兄弟麻烦大;下铺的兄弟穿上鞋跑了,不是穿错,就是把上铺的鞋踢得没影。
  紧急集合不常有,内务得天天整。叠被子要有功夫,但场地也不能少,没几个兵有本事能在上铺把被子修理好的。早上的时间贵如油,睡上铺的兵抱着被子四处打游击找地儿,实在没地盘,常有兵委屈被子躺在地上。唯一可以安慰的是,据一代又一代的老兵总结,同样水平的被子,放在上铺比下铺视觉效果要好些。
  平常,上床睡觉虽说得爬上爬下,也无大碍,一旦遭上大运动量的训练就惨了。下铺的好说,身子一歪成了,顶多挨着床沿坐下,先搬上一条腿,再搬上另一条腿。上铺的,这时比登天还难。好多时候得发香烟给许诺,请兄弟推一把。
  温馨的时光也有,上铺的垂下头,下铺的仰起脑袋,聊聊天逗逗乐。要么你在下头弹吉它,我在上面哼小曲。这样的画面,有意境。我拍过许多有关上下铺间的照片,拍了再拍,百拍不厌。上和下,高和低,一旦和谐了,真是完美。
  我在新兵连睡的就是上铺,而且是地形最险要的上铺。因为我的下铺是班长。我当兵前每天早上四点多一点起来练长跑,几年下来风雨无阻。到了新兵连,一过四点,我就醒。起来吧,太早,怕班长误会我搞什么小动作,睡又睡不着。尽管我已是万分小心,床还是被我弄得冷不丁就“抽筋”。床一“抽筋”,我的心就跟着抽筋。要知道,搅了班长大人的好梦,我这新兵蛋子担不起。可有一天,班长对我说,你是好兵。原来,班长的理论是,晚上睡不着的兵,头脑里的心思比头发还多,稍有点心思就睡不着,这是为兵之一大忌;而早醒的兵勤快。
 
流浪的乡愁
□张景旺
 
把童年留在故乡
怀揣起乡愁
在风雨飘摇的寻梦路上流浪
 
跌倒了,爬起来
苦了,累了
就把乡愁捧出来
拿异乡人听不懂的家乡话
蘸着苦涩的汗水
就着酸酸甜甜的泪水
念叨念叨,一世年华
 
老了,走不动了
就回到故乡的山坡上
经年后
谁也忆不起的一处小土堆上
几棵狗尾巴草
随风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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