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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苑雅舍

2016-04-28 作者:劳动午报 来源:



力   量

  比赛结束,你神情木然,脑子一片空白。这是一场十分关键的比赛,对手并不强,可你却偏偏输了,而且仅仅是以最小的差距输了,你曾有数次一举击败对手的机会,然而,由于紧张,你却没有抓住。赛前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比分虽然简单,但却冷酷无情地摆在面前,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哭了,是悔恨、是失望……连你自己也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回到住所,你万念俱灭,后悔当初为什么选择乒乓球作为自己的职业,天下可干的事太多了。这时,电话铃响了,是一位老人。
  “小伙子,比赛的直播我看了,我代表广大球迷谢谢你。”
  “什么?”
  “我是说,比赛的结果是暂时的,你拼了,为我们展现了精彩的比赛。我已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而且还得了肺癌。但是,我要说,小伙子,振作起来,努力下去,我想,在我有限的日子里,会看到你的成功的。”
  “……谢谢……”你无语而咽,但这次,你却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
  一年后,在一场同样十分重要的比赛中,你再次面对老对手,这次,你赢了,赢得相当漂亮,是完胜。
□ 黄建东
 
 
 
工匠精神
读你的专注,我重温了
  一句成语——心无旁骛
  眼神里,见不到乱云飞渡
  蓄满一潭静水
  多少冰冷、生硬的物件
  在你的手中掂一掂、握一握
  都会变暖,生出枝叶花朵来
  你崇敬材料像崇敬神灵
  对于手艺的忠诚
  已布置到各个指尖——
  在极致里雕琢敬业
  在细节中表达执着
  勤勤恳恳地磨砺时光
  从容不迫,与这个世界交流
  你从生活里“拿去”了多少
  都用完美给了丰硕的报答
  寂寞、孤独是你的影子
  改变、创新是你的生命
  一个坚持用心的劳动者,可以
  让时间静止,让岁月葱茏……
  □阿勇
 
 
 
求   人
  这儿,说的两种人,是想说做人的两种方式。
  一种人,不爱求人。准确地说,是不善于求人,张不开嘴。一遇到需要求人的事情,就犯憷。硬着头皮去求人,吞吞吐吐,吭吭哧哧,绕着弯儿,半天也说不清楚,到底想求人家办啥事儿。
  老实说,不善求人,大概也是一种缺点。遇到事情了,大大方方求人,该花点费用,就花点儿,也没啥不对的。
  另一种人是特别爱求人,张口就来,太不把求人当回事儿了。这种人不太招人喜欢,甚至,有点让人腻烦。
  再过分一点,有的人,常常把求人家办的事情,当作人家应当应份的事情,好像人家欠了他二百调铜钱。
  对这种人,两个字:无奈。换几个字:躲远点儿!
  补记:还有一种比把求人不当回事,更过分的事儿,巧使唤人。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地震了,京城百姓家家户户搭抗震棚。一位大姐对一位小伙子暗示,自己家缺点油毡,还作了点儿其它的暗示。小伙子就替大姐“顺”了半捆油毡。事情漏了,小伙子受了处分,抱着油毡到各基层单位挨批判。那位大姐装作与己无关,满脸若无其事状。
  □张文睿
  
  
 
玉   樱
  这个名字是我给起的
  起这个名字前
  没听说有人这样称呼她
  这个名字不是花
  是家乡一个女孩的乳名
  玉樱很活泼很漂亮很可爱
  一条马尾小辫一甩一甩的
  总是把小子们的视线
  扯得很长很长
  听说她进京城打工来了
  我们已经很多年不见
  此刻我想
  如果她也来这里多好
  一起赏樱
  那些来玉渊潭赏樱花的人
  当然也包括我了
  也正好一起欣赏她
  因为她的名字叫“玉樱”
  甚至还要一起划船一起喝茶
  一起唱歌一起……
  反正“一起”的内容会很多很多
  不过这些都是我心里想的
  是个在心里发酵了很久的秘密
  没敢公开
  如果让那些满脑子都是想象力的
  诗友文友们知道了
  大家准会笑掉大牙
  嗬这家伙
  都这把年纪了
  还想起以前那个女孩的事
  可你们哪里知道呀
  一个人只要走进了玉渊潭
  只要站在这大朵大朵的玉樱树下
  一些奇奇怪怪
  说不清理还乱的陈年往事
  准会前来敲打记忆
  因为这玉渊潭的樱花
  每一枝是报春的使者呀
  它会裹挟一个人的心思
  在情不自禁中
  很严重地年轻起来
□ 张庆和
 
 
 
记忆中的炉子
  记忆中,小时候家里冬天取暖用的是土炉子,家里的土炕前,用砖和泥垒砌的一个土炉子,炉子边上,会把一个小小的水缸盘在炉子里,我们都叫“暖坛子”。冬天生火的时候,就连带把暖坛子里的水温热了,可以用来洗漱。
  等到天暖和了,母亲就将炉火收拾干净,用挂历纸铺在炉台上。那时的炕高,我的个子又小,常常攀着土炉子上去,跳到炕上。
  三岁那年的夏天,母亲和邻居家大娘坐在炕边上聊天,我闲着没事,就双脚伸进暖坛子里玩。还觉得不过瘾,就双腿蹲进去,最后整个身子钻进暖坛子里还乐此不疲。等到我玩够了,想出来了,却发现自己卡在暖坛子里,不能动弹。我急得大哭。
  在一旁坐的母亲刚开始见我玩得挺开心,也没多管我,现在看我出不来了,慌了神,母亲尝试着抱我,但是我用不上劲,一拽就卡得疼,只得放弃。
  母亲让大娘看着我,连忙跑出去找父亲。很快,父亲叫上几位村民回到家里,把暖坛子四周的砖拆掉,露出小水缸,拿来一把大锤,让母亲给我捂住耳朵,一锤朝缸底砸去,缸破了,我才得以出来。
  后来上小学了,学校的教室采暖是用汽油桶改装成的铁炉子。因为学校离家远,一到冬天,我们都拿个铁皮饭盒带上中午饭去上学,谁先来,就把饭盒放在铁炉子上面,后来的同学就将饭盒一个个地往上摞,这样一来,中午就能吃上热乎饭。那时班里的同学多,常常是铁炉子的四面都摞了高高的饭盒。每隔两个小时,就有同学将盒饭从下往上重新摞一下,这样一来,中午大家就都能吃上热乎饭。
  后来上了中学,学校的教室里改装为暖气片了,可温热的暖气热不了饭菜,于是,我们都开始用保温桶带饭,却再也没有那种围着铁炉子一起吃饭的热闹场景了。
  如今,父母家里盖了锅炉房,带着一组组的暖气,整个房间温暖如春,再也没有当年那里屋、外屋两个季节的感觉。
  土炉子彻底远离了我们的生活,却仍然留存在我的记忆中。这记忆令我激动,也让我深深体会到现在生活的美好。
  □夏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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