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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苑雅舍

2015-12-05 作者: 来源:

  细  节
  □ 王冬梅
  小张在办公室混了五年,眼看着又一拨新人成长起来,自己却连个副科长都没熬成,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
  老科长退休前约小张一起吃饭,科里只有小张一个“老人儿”了。利用这个机会,小张想和老科长取取真经。酒至半酣,老科长终于吐了口:“细节,你一定得多注意细节。”小张使劲想了想:“科长,我觉得我挺注意细节的啊,我给领导写的报告,5000字也挑不出仨错别字来。我用局长名字写的调研在机关报上发的比哪个局都多……”老科长大手一挥,这算什么细节啊,这些都是扯淡!老科长神秘地拉了拉小张的袖口:“我问你,你跟着领导出去开会,啥时候走在领导前面,啥时候走在领导后面,你知道么?还有,领导前面有个门,是推开呢,还是拉开呢?你是在门里站着呢,还是在门外等着呢?”小张听得一头雾水:“这个……我没想过。”老科长酒足饭饱后拍拍小张的肩膀:“要想进步,还是得从细节上下功夫啊。”
  酒醒后的小张开始琢磨老科长说的“细节”,终于细心地发现了很多关窍。原来门有三种,电动的,人一到跟前自动开合,手动的有两种,一种往里拉,一种向外推,这里面真是大有学问,怪不得以前自己跟领导出去经常遇到尴尬。没事的时候小张反复做着“推拉”的动作,以求万无一失。
  在以后的日子里,小张不仅将“推拉”的功夫做到极致,还触类旁通地举一反三,很快就走上了领导岗位。
  当了领导的小张总爱对下属们强调:“细节,一定要注意细节。”
 
  蔚县剪纸艺术
  □ 刘学友
  剪纸对我来讲并不陌生,30多年前,我在母亲的指导下也做过剪纸。那个年代,北京也流行剪纸。家家户户,大姑娘、小媳妇都会做剪纸。一把剪子,几张彩纸,咔咔咔,几下,彩纸变成了金凤凰、银凤凰;变成了大红大红的“囍”字。姑娘们的脸上浮现出灿烂的笑容。
  那时剪出来的作品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大洞小洞连接着一条条或粗或细的纸条,形成的图案是抽象派的写意,观者要用大脑想一想,运用自己掌握的知识,才能看出这幅剪纸是什么图像。
  蔚县的剪纸不是这样。我在没去蔚县之前,只知道蔚县的剪纸很有名,见到后,我大吃一惊。它不是我们看到那种传统意义上的剪纸,而是像一幅做工精良的油画,比油画更鲜艳、更有立体感。它的画面上没有用剪刀剪出来的大窟窿小窟窿,是一幅完整的画。它是怎么做出来的呢?我问当地的一位老艺人,他告诉我:“蔚县剪纸的做法跟别处不一样,它不是剪出来的,是用刀子刻出来的。它的工艺相当复杂,工具就有宣纸、刻刀、磨石、蜡板、品色、色笔、石粉子等,辅助工具还有锥子、锤子、砧子锉、酒精灯等。它的做法是首先出一张草图,根据草图加工整理成墨线稿和色彩稿。然后是熏样,把复制的剪纸附在一张白纸上,清水打湿,用油灯或蜡烛以烟熏之,使图案留在白纸上,成为刻制时的样模。订纸闷压,将十几张或几十张纸用纸捻订在一起,净水湿透压紧,经加工晾干处理后成为一块平而硬的纸板。用雕刀刻制,刻好后,点染着色。刻好的图样可以分成五张一沓,分别着色,保证染透,加重色彩的浓度,这样一幅剪纸画才做好。我们还吸收了杨柳青画、武强木版水印窗花、刺绣等特点。”
  也许正是这样复杂的工艺和特点,蔚县的剪纸人物才栩栩如生,活龙活现,人物饱满,好像剪纸中的人物向你走来。那刻出来的山水画,你似乎听到了河水的奔流声,绿树的摇曳声。这就是蔚县的剪纸艺术,一朵盛开的奇葩。 
 
  醉心翰墨写丹青 
  写在沈新利画册付梓之际
  □ 乔 健
  大约是〇四年或者〇五年,我在我所供职的报社工会部出任编辑。有一天快下班的时候,我的一个同事对我说,有个人想见见你。我问,认识吗?他说,先甭问了,到那儿就知道了。我于是糊里糊涂地上了同事的车,走了一段儿,同事扭过头来对我说:先说好了啊,是去昌平。我这才知道“这厮”给我耍了一个花活。好在那天晚上正好赶上没事,于是“就坡下驴”,跟他到了昌平。
  那个想见见我的人就是沈新利。
  那天,由他做东,在昌平一家酒店请我们吃了晚饭。桌上有酒。
  俗话说,酒能遮脸儿。果然,酒过三巡之后,沈新利开始介绍自己。他说他目前在区总工会搞宣传,业余时间喜欢写写字,画画画,成绩不大,但也自得其乐。这次请我们来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结交一些“舞文弄墨”的朋友。还说,他从小就喜欢有文化的人,因为有文化的人……没等他说完,我和我的同事就急忙摆手说,你弄错了,我们可算不上有文化的人,不过刀笔小吏耳。他微微一笑,说最起码在我这儿算吧?——算吗?对此我至今都心存疑问。
  那天,在酒桌上还聊了些什么,我全忘了,但从那儿以后,我们就成了朋友。
  沈新利时常发些稿件过来,而且每次都是手写,要不是见过他本人,我绝不会相信那娟秀的硬笔行楷竟会出自他这位“糙老爷们儿”之手。
  那段时间,他的文字常常见诸报端。
  过了几年,我的工作发生变化,开始编辑报纸的文学副刊,文学副刊版面每期都要配发书法、绘画或者具有一定艺术水准的摄影作品,以调剂版面。所以,我几乎每天都能接到书画和摄影作品来稿。有一天,沈新利打来电话,问我他能不能投篇书法作品。我说,稿件面前人人平等,你尽管投,发不发另说,意思是,择优录取。他听了嘿嘿一笑,说了声好,就挂了电话。几天之后我收到了他寄来的一幅“斗方”,打开一看,是“书画传神”四个大字。字写得不错,横拖竖抹,徐疾有致,很有点儿我喜欢的那种带有书卷气的书法作品的味道。
  没过几天,那副字就登了出来。这件事对于一名编辑来说,也许再平常不过,但沈新利却把它当成了很大的一件事——见报当天竟驱车几十公里从昌平专程跑到报社来取样报。而且,从那以后常有电话打来。有一次,他在电话里对我说,除去书法,他也画画。我一愣,说你还会什么?一起告诉我。他又嘿嘿一笑,说:我跟你说过,你没在意。又说,他当兵的时候和军旅画家石长明学过几年书法绘画,在绘画方面,还受过油画家何多苓的一些影响。离开部队后,遵照老师的教诲,一直没敢放下手中的笔,这么多年了,多少也有点儿心得:要不我哪天拿来你看看?他问我。
  老实说,对于中国画我是纯粹的外行,别说人常说的“画中六法”,就是极普通的“顺、逆、聚、散”之类的用笔也只是仅知皮毛而已,更何况别的。但沈新利还是坚持把画给我寄了过来。那是描摹“昭陵六骏”中的一幅,古朴中透出沧桑,直让人有一种走进历史的感觉。我上网对照了一下,描摹得的确很像,这也足见他用笔功底的娴熟。
  后来,听说塞尔维亚驻华大使有一次不知在什么场合,看到了他的作品,欣赏之余,邀他到大使官邸做客。那一次,沈新利将自己的一幅作品送给了大使。
  再后来,我写了两篇介绍他的文章……
  又几年过去了,前些天,沈新利给我打电话说要出本画集,嘱我为画集写篇序,作为老友,恭敬不如从命,我只好匆匆写下以上的文字,聊以为序。
  沈新利,笔名良言。  
 
周日  公园
 
□ 赵国培
 
周日
公园,
寻常的一天。
在人流中间,
一位心田春暖
一位鹤发童颜。
推着轮椅的你
早已辞别壮年,
多像划着一条小船
陪伴更老的父亲游览,
两岸是赏不尽的秀美
笑语是高扬起的风帆。
 
走走停停转转
指指点点看看,
你的腰不时弯成弓弦
嘴巴紧贴老人耳边。
是为顽皮的提问
提供标准答案,
还是为即将的晚餐
选定最佳方案,
或为遥远的记忆
将岁月截拦,
让不老的童心
花开眼前……
 
看着这画面
我泪珠断线,
我的母亲
永远定格在
虚岁九十那一年。
如今的我
有大把力气
有大块时间,
却只能在梦中
推着她老人家
轻轻松松
逛逛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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