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苑
玉洁冰清鲍惠荞
□张光
时下拿“冰清玉洁”这四个字来形容人有点难了,因为社会进步的同时,人的关系也复杂多了,人的想法多了的同时,事也多了。特别是什么事一让媒体沾点边,够花、够乱,没了准头。倒是看到有关鲍惠荞的专访,心里静了许多,静得你不得不细心揣摸下去,体味下去,最终留下的竟然只有这“玉洁冰清”这四个字。
鲍惠荞是谁呀?是大名鼎鼎的庄则栋的前妻。这话对如今40岁以上的人说,得到的是感叹,对40岁以下的人说,得到的还是感叹。前者感叹的是鲍惠荞的艺术气质和做人的品格,后者感叹的是鲍惠荞没有去把握应该把握的机会。有位年轻人甚至感慨地说:“嗨,鲍惠荞的人生之路不仅这一条”。
但鲍惠荞似乎就压根没想走别的路,她年轻时风姿绰约、才貌双全。嫁给庄则栋后,福没享多少却与庄则栋同担了许多困难,直到庄则栋脱离监护审察后她才办了离婚手续,而且自己拉扯一对儿女一过就是20年。一个人、一颗心、一条路、一个目标,把自己紧紧的与钢琴拴在了一起,2004年12月30日,她在北京演奏《黄河》钢琴协奏曲。或许在她心中,她演奏的是自己的命运交响曲。
这就是如此高资质的女人如此的高质人生,玉一般的无瑕,冰一般的晶莹。而且玉和冰都有个共同的特点——可以碎,但决不软。
由此联想到时下一些名人身上冒出来的花花事,真为他们感到难堪。联想到“玉洁冰清”这句成语快没了应用之处更加真正感到悲哀。毕竟我们在文明进步的同时也受到了污水的侵蚀,你本来就是块泥瓦片,越染越脏,倘若你是块玉呢?如同鲍惠荞小时候自己偷偷去报考中央音乐学院附中,打小她就是块玉。
雨落黄昏
□张梅英/文
□自绘鼠标画 张光
离你越来越远。
心却开始纠结地痛苦。
见与不见,使我很矛盾。
想想,其实,不必相见,只在你居住的城市走一走,便很亲切了。这里有着你的一切,熟悉的气息。
因为你在,这座小城使我感到异常温暖。无论年轻还是衰老,走近这座城便有走近你的悸动。
我懂得,一种美好叫回忆。
我懂得,一种美好叫思念。
几米曾说过:当初刻下爱的见证的小树,已长成大树。小小的印记,如今变成巨大的伤痕,风起时,我听见整个森林的叹息……
我记得,属于你我的苹果树,总在春天我会梦见花一朵朵绽开,听到苹果花开的声音,秋天,你在树下淡然而笑。
我还记得月光下的白杨。
似乎与你相识时,从不觉得自己年轻。对于树上别人刻下的痕迹,我是忽略的,几乎不计。我只知道,彼时与你在一起很快乐。于是,在那一年我挥霍青春,换来与你的厮守及短暂的美好,还有如今总在隐隐作痛的伤。
我们不曾在彼此的心上刻下伤痕。那些雍容的快乐,使我无视其他。你的目光织成一张网,任我如何挣扎,也无法逃脱。就像阳光掠过植物,看似无痕,却那一株心花渐渐长大,并在某一日茂然盛开。
我确信,我们之间没有爱情。
我曾问过自己,然后哑然失笑。我不曾懂得这样的感情,就像我不懂得自己。
你似乎是我前世的亲人。是一生无法舍弃的亲缘。
昨夜无眠。在另一个城市。靠近你。却依旧路途遥遥。我甚至没有想起你的名字。我只是在车驶过那片杨树林时,想起你的眼睛。
手机上,信息台发来的天气预报提醒我,你所在的城市今天会有雨。其实,我本想忽略这个城市的。我不愿意让自己的心陪着这个城市落泪,这样寂寞的思念会使我心乱无措。却有时,连不相干的人也不会放过你。那个群发的消息,告诉我,我在你的城市,离你很近。那些冰冷的话语,用温柔撕扯着我。
我无力而迷惘。
白杨树被目光掠过。你与你所在的城市被远远抛下。我将穿过这座城市,远离你,去往他乡。就像当年与你的错过。温暖也只是一瞬。
我生活的城市刚刚下过一场秋天的雨。
今夜,回到这座城市。
在路上,在夜晚,再次路过你所在的城市。没有谁提醒我,没有灿烂的阳光照耀,没有明亮的灯光闪烁,就这样在悄无声息中,再次与你与你的城擦肩而过。
我所在的城市没有你。
却有知足与美好。
写下这些文字,只为记录雨落黄昏。
真的,即使泪光闪烁,我却没有落泪。
春天来和你的天真过家家
□北京电力 冷冰
□自绘鼠标画 张光
风换上了舞蹈鞋脚步轻盈
燕子的翅膀闪着雨滴的亮光
小草悄悄发芽儿了
蚂蚁已开始寻找新家
云雀要挑选枝头试音
王兰殷勤地送上紫红色的喇叭
孩子的笑脸多么灿烂
是这个春天最先开放的花儿
一切都有条不紊地变化
春天已然来了
来和你的天真过家家
玉山枕·喜逢春雨
□地铁建设指挥部 崔惠斌
野里、声细,看寥廓,闻乡气。苍穹散落,淋淋沥沥,薄雾飞烟,昊天如洗。丝光晶点若轻盈,枝叶上、滴连珠坠。宠繁英、娇弱含羞,柳花扬、见垂条纤媚。
阳和三月熏风起。恋芳色,生春意。盎然入画,馨香四溢,倩影明空,分外清丽。赏今来美景幽情,问喜雨、几多葱翠。甚感怀、搅动柔肠,尽遐思、伴知音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