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动
《我的绝密生涯》BTV影视上演民国“碟中谍”
主演
黄志忠 左小青
坦言
这戏演着太虐心
□本报记者 高铭
在北京影视热播的电视剧《我的绝密生涯》中,黄志忠饰演的关郁达(后化名韩山)作为中共情报人员,游走于多方势力之间,面对多重身份、多重压力,关郁达与敌人巧妙斡旋,出色地完成了炸日本军火库、肺鼠疫救灾、救助共产国际俘虏等任务,剧中的黄志忠完美上演了一幕民国“谍中谍”的戏码,而在拍摄中,黄志忠在现场自备了救心丸上阵。
黄志忠拍摄时自备救心丸
说起《我的绝密生活》的拍摄过程,黄志忠回忆:“整部剧的拍摄过程非常折磨人。”因为是反季节拍摄,剧中演员都穿着棉袄、呢子大衣,然而拍摄基地的地表温度时常高达40度,几乎是拍一场戏就湿透一身衣服,拍摄现场甚至有工作人员中暑或晕倒。剧中有场戏,黄志忠被绑在木椅上逼供,头部和双手都被皮带捆绑起来。黄志忠说道:“拍这场戏的时候,在我坐在木椅上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和内心都是关郁达,那一刻我深刻地感受到历史上真实的地下工作者的身心是多么地煎熬。”在拍摄这场戏前,黄志忠更是悄悄准备好速效救心丸,并交代助理一旦他晕倒要如何急救。
这么“折磨”的戏为什么还要坚持拍摄呢?黄志忠说:“我以前的角色要么是端着的、要么很霸气,关郁达这样的角色对我来说,真的很难演。在拍摄中,我需要时刻提醒自己,收着点演、控制情绪。”至于为什么会接拍这个角色,黄志忠坦言: “一直希望看到有新意、有突破的谍战剧。在这个剧本里,我看到了一个好故事,遇到了一个让我想挑战的角色。”
左小青 “每天都含着泪演戏”
此次在《我的绝密生涯》中再度牵手的黄志忠和左小青,饰演了一对儿相爱却不能相认的恋人。谈及如何塑造左小青饰演的谭梓君这样一个内心丰富又充满纠葛的人物时,左小青则直呼“太难了”,并坦言在刚刚开机时,自己一度不知道该怎么去演。“演谭梓君这个人对我的挑战特别大,尤其在经历各种考验时,那种超越生死的爱情观,会让现代人不好理解。当然,一旦你融入了这个人物,就会渐渐被这样的爱情感动,并且对那个年代的人心生敬佩。”左小青还透露,拍摄过程中自己经常被角色的情绪带着走,出不了戏。“这个人物内心戏太多了,她过得特别压抑,要直面爱人的死亡、相见不相识、看到爱人变坏、娶一个日本女人、最后甚至被他拿枪指着自己的头,可以说这是我演过的最虐心的角色,拍摄现场我几乎每天都含着眼泪。”制片人阳子表示, 因为这部戏是通过真实历史事件改编,剧中展现的所有虐心情节都曾发生在真实的人身上,他希望通过这样一部戏,让观众了解那个年代,了解有那样一批特殊工作者,为了理想和正义牺牲了自己的爱情和生活。
全新场景、投资过亿打造民国风
导演董志强在拍摄过程中不仅对演员、剧本、台词方面精益求精,对置景方面的任何细节也丝毫不放过。在拍摄中,董志强曾在现场因为一位道具人员置景上有些许失误大发雷霆拂袖而去。只撂下一句话:“景和戏一样,不能对付!”
《我的绝密生涯》的幕后汇集了国内诸多优质的幕后班底:美术师蔡学刚曾担任《玉观音》、《鲜花朵朵》等剧的美术设计;录音陈志伟曾担任《裸婚时代》《失恋33天》录音师;而化妆师、摄影师、剪辑师等重要职位更是导演董志强的“御用班底”。除此之外,片方在美术、服装、化妆、道具等方面也颇为用心。为了给观众新鲜感,区别于以往谍战戏中几近看腻了的常规影视基地场景,片方斥资过亿,在大纵湖影视城搭建了78个全新拍摄场景,以民国时期的城市、建筑风貌为主,全方位复原重现“民国风”,力求为观众呈现出一幅民国众生相。
好翻译等于
“半支球队”
□本报记者 段西元
这两天亚洲杯如火如荼,中国队中有一个人“大火”,他不是教练,也不是球员,而是球队的翻译赵旭东先生。
一个翻译如此“抢戏”,在足球史上几乎“绝无仅有”。葡萄牙狂人穆里尼奥当年在巴萨给英国著名教练罗布森当翻译,也没见“魔力鸟”出什么风头。而这位“赵哥”,其表情之丰富、语言之诙谐、相貌之搞笑,真是让人“过目不忘”。赵旭东无论从头型还是肤色、脸型,都像极郭德纲。很多网友把赵翻译的照片,和郭德纲的照片拼在一起,仔细看看,还真是不仅仅“形似”,说他们“神似”,也不会有人反对。还有人说——“这哥们儿是不是从铁岭某二人转剧团‘跑出来的’?”
“满脸跑眉毛”萌态毕露的“赵哥”有很多传说,比如他曾经是摔跤运动员,再比如他曾给法国名帅特鲁西埃当过翻译。不过,在最近接受媒体采访时,赵旭东对这些传言一一否认。靠表情、靠语言火了的赵翻译,其本职工作完成的还是不错的。赵旭东做国家队翻译,足协没有出钱,他完全是佩兰个人聘用的。不得不说佩兰“棋高一招”,赵翻译的存在,让法国人身边有了亮点,也让佩兰减轻了不小的压力。赵翻译时而幽默、时而慷慨激昂的翻译,也对球队有带动作用。
过去说“好的门将等于半支球队”,现在对于那些请外教的球队来说,“好的翻译也等于半支球队”。中国球队吃过不少翻译的亏。佩兰的前任卡马乔有一位西班牙语说得倍儿溜的翻译,但是这个翻译由于在国外多年,中文表达上反而有了一些障碍,相对也内向沉闷一些。当年国安首位洋帅乔利奇曾经用过一位塞尔维亚的留学生当翻译,但这位翻译把教练骂街的话都翻出来,对队员的人格是很大的羞辱,也激化了球队的矛盾。记者采访多年足球,也见过太多不靠谱的翻译,比如他们会把“上半时比赛”翻译成“第一场比赛”,这样的翻译无形中给教练员的工作搬来了一块“绊脚石”。
希望有更多喜欢足球、懂足球的外语人才加入到球队翻译阵营中,就像如今的赵旭东,过去米卢的翻译虞惠贤,以及国安的付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