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题
2016-0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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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的力量
——缅怀对我影响最深刻的逝者
缅怀远在天国的父母,是因为父母除给了我们生命外,还给了我们无限的爱;缅怀远在天国的老师、师傅、同事、朋友,是因为这些人在传授我们知识、技能、生存能力等的同时,还陪伴我们享受了世界的美好,以及相互搀扶渡过了一道道难关……更重要的是,缅怀他们的所作所为做人之道,作为无价之宝,传给了我们,在我们的记忆中根深叶茂,使我们在思念中获取战胜困难和战胜自己的力量。
值此清明节到来之际,我们特刊发几篇职工缅怀亲人、缅怀师长的文章,作为对他们的纪念,也是对我们前行的激励。
用诗怀念父亲
也让自己更坚强
□霍素梅 口述
本报记者 王路曼 整理
2008年1月10日,62岁的父亲突发心脏病,去世了。事情发生的很急,以至于当时仍在海南度假的我,匆匆赶回来,直到父亲去世后第三天,才在火葬场见到他的遗容。
双眼紧闭,表情安详,这离我心中的行事果断、自力更生的父亲形象,相差太远了。父亲离开后的三年时间里,身为长女的我一直不能接受这个现实。特别是他走的那么急,最后连医院都没有进,就连让我们最后挽留一下的机会,也没有给。
我在密云区医院工作了20多年,曾是一名急诊护士,按理说,面对生死的时候,我应该比其他人更坚强。可面对父亲的突然离世,我却像是在心里打了个死结,怎么也解不开。我喜欢写作,工作之余,用文字表达心情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在父亲去世后,我把所有的情感都诉至笔尖。我用文字回忆关于他的每一件事。
父亲曾在村里当过书记,在乡珐琅厂里当过厂长,也在乡镇企业中任过经理,在我的印象里,他是一个永远在奔波的人,根本停不下来。父亲不善于表达,或者说是羞于表达,在我结婚前的记忆里,他从未给过我任何赞许,即便我在村里同龄孩子中表现得十分优秀,他也只有一副严肃的表情。
在回忆父亲的过程中,我似乎也找不到任何他给予我的宠爱,但他的离开却让我痛彻心扉。我突然觉得,有爸爸在,家就是完整的,即便他不说、不笑,只是在那就好。慢慢地,我也开始理解“父爱如山”。
怀念父亲,我写下过很多诗歌和散文,用来宣泄压抑在内心的情绪。但这样并没有让我从痛苦中走出来。直到有一天,有人说,“你父亲不会希望看到你这样的。”我潸然泪下,想起老房子屋檐两端下“艰苦奋斗、自力更生”的家训,想着父亲那依稀还在眼前的面孔。我开始尝试换一种活法,就像父亲一样,自强自立。
从2012年开始,我利用业余时间,投身于志愿者服务事业,先后加入了密云区志愿者服务队,果园街道心理服务队等多个志愿服务组织。同时,我还积极学习《心理学》知识,取得了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的专业证书,希望能够为更多需要心理帮助的人服务。
现在,我想念父亲最多的,是他在膀胱癌病痛的折磨下,依然笑对人生;在生活给予的重负下,依然自强不息。没错,父亲已经离开我们八年了,但他依然是我不变的榜样——乐观、勇敢、坚强。
我依然写诗怀念父亲,但文字充满的是感激、是祝愿、是传递给父亲的一句问候:“爸爸,放心吧,女儿会过得很好。”
清明节到了,我写首《清明祭》送给父亲:
风很暖/一如/您的叮嘱/杏花满山/一如/您的笑脸/河水清浅如酒/阳光灿烂如您的爱/今天/一定也是另一个世界的节日/我在这边点燃思念/您在那边/让祝愿开满/整个春天
感激您,
设计了美丽的北京城
□辛述光 文/图
清明时分,我漫步在繁华秀丽的王府井步街上,思绪又回到了新旧世纪相交的2000年。15年过去了,我非常思念一位已逝去的故人——“建筑大师”张开济老先生。
当年经过5个多月日夜紧张施工建成的王府井“金街”,既有现代商业的霓虹闪烁牌匾招摇的景观,又有树木葱郁、叠泉淙淙的自然景色,吸引着众多的国内外游客前来观赏游览购物。通车当晚,我与张开济老先生有一面之缘,他握着我的手说:“感谢你们市政工人的辛勤劳动!”我激动地对张老说:“您设计了半个北京城,您的功劳最大!”
张老上世纪30年代初毕业于南京大学建筑系,祖籍上海的他在京几十年却乡音未改。武汉长江大桥、北京天文馆、天安门观礼台、中国革命历史博物馆、钓鱼台国宾馆……都是他设计的,在中国建筑史上赫赫有名。聊天中,他得知我和他是同行,又在市政岗位上工作了将近40年,深情地对我说:“建筑这一行很辛苦,但很光荣,你干这一行选对了。希望你们把北京装扮得更美!”
张老于2006年9月仙逝,享年95岁。人虽已走,但其光辉“杰作”永留人间。张老当年的一席话,也时常激励我在岗位上多做贡献。我将永远思念他,他给我教导,给我力量,催我奋进,催我启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