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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29 作者: 来源:

  我的父亲
  被叛徒出卖险些丧命
  □北京电车公司 王耀奇
  抗战期间,父亲在老家山西沁县上王村参加了游击队,经常配合八路军运用游击战打击日本鬼子。为了躲避鬼子兵的抓捕,父亲和游击队员们几乎天天都隐藏在村子周围的山林及庄稼地里。夜里睡觉也不踏实,一有点异常就赶紧转移。提起这段经历,父亲常常感叹道:“那日子可真难熬啊,一天就像一年似的。”
  有一天,父亲看战事没那么紧张,又很长时间没回家了,便趁着夜色回到了家。谁知因叛徒告密,日本鬼子和汉奸很快就赶来了,将父亲的宅院包围了。父亲都来不及逃脱,只好藏在院门口的草垛里。鬼子们冲进院子后,翻箱倒柜屋前房后的搜了半天也没找到父亲的影子,只得十分懊恼的离开了。当鬼子陆续走出父亲的宅院时,有个汉奸发现院门口的草堆有点可疑,就叫人上搜,结果将藏在里面的父亲搜了出来。
  鬼子们见到抓着个土八路便一拥而上,将父亲捆了个结实,连推带搡的将父亲和几名村干部带到了打谷场上。一个鬼子军官逼问八路军和游击队的藏身地点。父亲等人任凭鬼子威逼利诱严刑拷打,就是不说战友们的藏身处。鬼子们没辙只得架起柴堆,点燃后,将父亲等人一一扔进了火堆里。眼看大火就要将父亲等人吞没,生死关头,一位翻译忽然良心发现,一边说着什么,一边将父亲等人一一从火堆里踹了出来。所幸抢救及时,父亲等人脱离了危险,可大火却将父亲的头发眉毛等烧光了,头顶上还留下两道烧疤。一想起那段难忘的往事,父亲总会十分感慨地说:“要不是那位翻译救了我,我早就没命了。”
  1944年抗日战争虽然接近尾声,日本鬼子的气焰没有那么嚣张了,但日本鬼子要做垂死挣扎,不断对抗日根据地发起进攻,手段也更加惨忍。进村就实行“三光”政策。为此,八路军和父亲所在游击队也加强了对日本鬼子的打击力度,炸公路、拆铁路、袭击鬼子的运粮车队等。
  第二年日本就宣布投降了。两年后父亲加入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同年六月选入中央警卫营,担负起警卫中央领导人的工作。
 
  我的姥爷
  遭日伪偷袭
  振作精神继续战斗
  □北京一六一中学 毛宏
  今年是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谨以此文深深怀念我的姥爷——中共山东抗日游击队黄县独立营营长徐援。
  我的姥爷1913年3月20日生于山东黄县。原来是学校教书先生,后来投笔从戎,1938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抗日期间率领全校师生参加八路军,成为山东抗日游击队黄县独立营营长。
  在1944年春节前,黄县独立营为了扩大影响,我姥爷带着一连、三连和九中队上南邢家驻防,组织解放区的妇女演戏,宣传共产党抗日救国的方针政策。排演剧目的时候,伪军的便衣队混在群众里边,装作看戏的、摆小摊的,把前台、后台摸熟了,兵马和住所也看了个遍,暗中调兵遣将,布下了埋伏。
  当时,伪军和日本鬼子实力相当强大。独立营毫无准备,完全处在日伪的控制之下。日伪在拂晓把山上所有的高地和制高点完全控制了,趁独立营兵困马乏、战士睡得最香的时候下手。南邢家战斗让日伪偷袭了。独立营突围之后,只跑出去两名粮贸员,一名后勤的会计。粮贸员不能睡懒觉,清早得起来算账,办置伙食。其中一个粮贸员上茅房,还没提上裤子,忽然听见四面转着圈儿枪响了。粮贸员发现情况不好,赶紧报告首长,每人抄起一把菜刀,从南山口冲出去了。
  从那以后,我姥爷调到北海军分区和胶东军区学习,北海军分区司令员是孙端夫,胶东军区司令员是许世友,区党委书记和政委是林浩。黄县是敌占区,主要靠独立营坚持对敌斗争。我姥爷是打游击的一把好手。在残酷的战争中,他受伤,身上留下弹片,未被取出,伴他走完了一生。
 
  我的父亲
  勒死日本官兵
  参加游击队
  □房山区东风街道 王军汉
  父亲十七岁那年,山东老家闹旱灾,颗粒无收。父亲看我奶奶着急,为家分忧,与同村的玉柱去长春长白山伐木,干了一阵子没挣着钱。因日本鬼子封山围剿“抗联”,林场的老板怕出事,就不干了。后来经熟人担保,父亲拉起了人力洋车。
  记得一天下着小雪,在火车站,一个日本军官,腰上挎着一把手枪,手指着我父亲叽噜咕噜,大概意思是要去一个叫靠山屯的地方。我父亲一打听,路程挺远。到了靠山屯,我父亲已筋疲力尽了,谁知,日本军官下车不付钱就走。我父亲上前讨要。日本军官用军皮鞋一脚狠狠地踹到我父亲小肚子上,嘴里还骂骂咧咧。我父亲两眼冒金星儿,蹲在地上半天起不来。我父亲气得嗓子眼儿里像噎着一团冒烟的棉花,挣扎着,咬着嘴唇,一手捂住肚子,另一手拽着车才踉跄地站起来。
  一怒之下,我父亲和玉柱决定回老家去。他们一路干点零活,挣点不挨饿的盘缠钱,步行回到山海关。一天,他俩在火车货站卸粮食。突然,一群荷枪实弹的小鬼子,包围了他俩,把他俩押着上了火车闷罐子车厢。在车内,我父亲一眼认出踢自己的日本军官。我父亲在玉柱耳边嗫嚅了几声:“杀了这狗东西”。这时一位翻译上了车,车就开了。车上有我父亲和其他四十几位同胞。我父亲用一只秃笔,在手心写:“逃,不做苦力。”他们蹑手蹑脚使眼色往下传。估摸大家传遍了,我父亲拱了一下玉柱,示意动手。他们解开裤带,把日本兵和日本军官勒死了。很幸运,车正好过一座大桥,动手时声音比较小,其它车厢没发现。在拐弯减速处,他们跳下车,消失在一片芦苇荡中。
  逃回乡后,我父亲和玉柱都改了名,参加了鲁西南抗日游击队,英勇杀敌,保家卫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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